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――聂鲁达《马丘比丘之巅》 乌鲁班巴河谷里的石头 这些印加帝国的残肢断臂 经历过了煞有介事的仪式 被卸了下来,从自身不保的 皇袍里漏了出来,流落到了 乌鲁班巴河谷,被命运的激流 冲击着,背负着过于沉重的历史 无法动弹,就连下坠的可能 都微乎其微。或许,那从印加 古道倒退着走来的巫医,能把 它们装回到臃肿的安第斯山脉 如同木乃伊,只有与尘土合作 才能成为肥料,并护住植被。 马丘比丘城外的一块石头 我是最后一块 不是最后一块被卸下来的 而是最后一块没有被装上去的 在被砌入帝国的体制之前 我已经被从大山的子宫里 提前拽出,已经荣幸地从山的 最底下被提拔到了山腰,脑袋 已经有九次被阳光抚摸过了 我的全身都被切割好了,棱角 都已被磨光,无论尺寸或形状 都符合那预留给我的小小位置 我已经被剃掉了所有的苔藓 正如一条鱼被刮掉了所有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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